falling

6:15分被闹钟吵醒的时候, 头感觉像是一块橡胶,很有弹性的痛与晕,好像我一夜睡在一条漂流在海上的小舟。醒来时,爬上岸时,晕船晕的半死。在加上肚子感觉像棉花做的。所以,被手机闹钟吵醒的我,知道今天我又要扮林黛玉了。膨胀的头闷在枕头里,用软软的手发短信给叶哲:今天实在失礼了,卧病在床,去不了北京了。几句抑郁的词再次酌定我这人 “last-last-minute canceling” 的习惯。不过这次完全是生理方面关系。老天不让我身体健康我怎么办? 其实蛮想去北京的,要不是坐车不爽脑袋和肚子成不住,爬也能爬到西单吧?失去了一个机会,太不爽了。现在只能趴在床上和茶+抱怨。北京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呢。东京你何必远在天边似的。要是个魔女就好了,可以apparate就好了。或者像哥哥说的,有机器猫的抽屉就好了。

昨天倒是去了塘沽。漂亮的有些恐怖,不象中国的漂亮,没有人烟的漂亮。跟Kaisy转了转,好热心会说话的聪明姑娘。感动。还是最喜欢中国丫头。看了篮球比赛。感动。虽然球技不可能跟黑人比,但是看自己人打球,给他们加油,看着哥们儿们傻装酷,太有趣了。我太想念中国班集体的感觉了。总之,最近什么都想念。失眠的时候就在想念中徘徊。

叫他昱头吧,虽然被有经过他同意,但是想必也比ghost好些吧。听着这首 “I wanna feel you” 的歌over and over again,抱着枕头想着他,觉得自己有种要疯的感觉。老天对我真太不公平了。我上倍子惹谁了我?我,很喜欢他。啊,就这样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