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结

半夜就感到嗓子不舒服。干硬的像有块石头夹在喉咙里。醒来之后开始喝不同的药,下决心要活活的把扁桃体淹死。我最怕嗓子出毛病。自打初中我所有的病全都由扁桃体引起。大三时候终于把扁桃体割掉,现在总还是觉得留下根。喉咙一不舒服就要得大病似的。在纽约病是得不起的。对我们这些兼职没有保险的孩子们来说。我致力不喝酒不抽烟。第一其实我根本不喜欢酒更不喜欢烟。昨天去了一场HOUSE PUNK SHOW,地下室弥漫着烟酒的味道。我虽然没碰,但整个身体感觉衰了许多。不经不年轻了吧。面对一群群POGO,穿戴怪异的孩子,总觉得自己是个国外大使代表,来观察纽约青年人音乐文化的动脉。 不过昨天内场真不算烂。整个场地其实就是组织人的家吧了。地点也正好离我们一个朋友家很近。朋友住在Clinton Hill/Bed Stuy边界,是出了名的比较阴森,不安全的社区。不过因为房租比Williamsburg和布鲁克论其他时尚社区便宜些,很多年轻人聚集在此。话说有一次家宇和几个朋友(5,6个大男人和两个女孩吧)差不多11点半从朋友家外出到曼哈顿会见我和我的朋友,走到地铁站半路责备一帮高中大的孩子们骚扰,要抢他们的钱。还好他们当初没有太冲动,跟那帮人打起来。反而只是以为是一帮小毛孩子,加步走快不理罢了。要是里了他们还真就麻烦了。到最后其中的一个朋友(女孩)还是被吓哭了,说她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裤子搭扣上掐了一个手枪。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就很犹豫晚上去这个社区了。过街都有点提心吊胆的。不过进了场地却又变成一群搞ANARCHY年轻人的嬉皮天堂。墙上是一片挂布,宣布一些什么“Government is Violence"的口号。其实最后只不过是一群搞秀的孩子,大家穿的亮丽怪异,抽烟时也得摆个姿势,音乐一放就POGO乱地。酒也撒了,人也倒了,梦也园了。不过说实话,乐队不烂。很难归类,可以算是:Jewish Reggae Sky Nu-Jazz Punk吧。汗。

去完混乱的Punk House转个弯回到Park Slope,布鲁克论经典的上层阶级的社区。几个朋友在这里开个聚会,屋主是Dartmouth毕业的,吹风也来了许多常青藤的孩子。我最终决定还是比较喜欢玩设计的。美国上流社会给人感觉有点像英国的闭塞。他们的富有都是几辈子传下来的,给人感觉很不容易刺穿。不过其实还是很喜欢Park Slope朋友这一帮,个个可以算是个Global Citizen。几个人的爸妈要么在泰国,中国,就是日本,让人感叹。

话题回到玩设计的。前几天杂志会议认识了几个设计师,其中的一个跟Joe很相似,就是内中安安静静,很有品味,长得很漂亮的...欧洲人,我汗。他一笑我差点融化。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玩设计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