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胡同,是自打回到北京第一次感受到安宁。很难解释为什么这次回来面对的北京参杂了那么多的不安,不明白,与不切确。20岁的自己大概在嘲笑这一刻的自己 — 终于站稳在京城,却不想与京城看齐。六个月在英国的生活与自己身躯、大脑里的改变通通涌现出来。六个月写不出来的字现在也由大脑里的冲动、繁琐思想而显出。不过我想碰撞也是幸福的,只有在摩擦、碰撞中我们才有成长。六个月每天的摩擦是一个好的例子。现在难得与可怕的安宁状态可以让那些时刻逐渐沉淀。
朋友说,“感觉你变了。Don’t take it the wrong way but, 感觉你现在说话更有条理,更有力度了。也不是说你之前说话无语伦次,就是....” 我的确变了,可是现实,这个世界,却没有与我一起变化。她还是像之前的无厘头,并没有因为我找到了头而更明了。我给了自己四个月的时间写论文、找到自己要生活的地方、找到自己要生活的方式、跑马拉松、做饭、找到自己。可能安宁并不是一种不耐,她是真正的战争。Well, I’m ready. I’m ready for it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