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

IQ84,瞳,贵方,足跡,笑颜

听Laruku,读歌词,发现自己的日文水平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或者说,对自己的要求不太高,能读出几个汉字就自以为是了。或者说,因为毕竟是Larc歌,什么虹啊,永遠啊,足跡啊,也就那么几个词吧。十六七岁的我毕竟是花了几个大下午把日文,罗马字,然后中文翻译过来的歌词挨个的拷贝+粘贴到iTunes上的。 年轻时候真好,极端一些真好。

我认识过两个酷爱日本过极端程度的姑娘们。一位是通过Laruku认识的Ania老大,另一位是大学同学。两人的日文都是惊人的流利,而她们的学术方法便是把酷爱转变成热情。Ania就是听歌读词看Popjam死活的把日文给追星的学出来。我从来没见识过这种着迷的力量。语言天赋是有,可是更令人惊讶的是她们好像能把日本的精神肉体化,在学习日文中,她们能够变成日本—日本姑娘的打扮,日本人的举止,日本的歌,日本的男友,日本日本日本。我就是再怎么喜欢日本文学也走不到那个地步,可是我很敬佩她们。真的,不光是语言天才,而是她们可以勇敢的努力的彻彻底底的让自己头朝前的裁下。

能够勇敢的努力的彻彻底底不顾一切的去办一件事情,好强。

至于剩下的我们,只好满足于中文翻译的《IQ84》,只好慢慢的前进。

说到《IQ84》,刚刚读完第二回合。这次读村上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把日本文学与动漫缠结一体了。青豆和天吾小时候的一幕让我想到NGE里Kenji与谁谁谁的一幕。ふかえり更像是某某个小仙女。再不去日本的话,我心中的日本有可能会永远停留在二度空间了。一个卡通人版的民族。

这些天we're getting ready to pay bills

这些天在读目前还没有译成中文Haruki村上的What I'm talk about when I talk about running. 用妈妈的话,这些天在过闲人的日子,而用阿姨的话,是挑战日期的冲击享受日子。 过了一个星期的这些天,好像还在某明其妙的倒时差。最可怕的有一天下午1:30爬起床。而现在在1:30的夜晚中,是死活想睡也睡不了。 其实我是喜欢早起早睡的孩子。我喜欢清晨。喜欢牛奶油条。喜欢咖啡清茶法式面包的孩子。 可以的话,我想晚上11:30点睡觉早晨7:30点起床时最合适的日程。 right now i'm sitting and writing under a table. 我喜欢在比较claustrophobic的地方写出千万个字。这样子有点危机感吧。 这些天真是天天吃美食。家宇的爸爸妈妈都是大厨子,做的食物干净漂亮好吃,而且总是吃不胀。 就连爸爸的白水泡白菜都比不上了。其实爸爸是很贪吃的,每次白菜都会煮过多。 这些天天天跟家宇在一起。不知不觉中会从自己的头发中嗅出他的味道。 而这不是扑鼻的爱。这是简简单单悠悠崽崽看着蓝天的爱。他真的是很好的,很好的。 这些天听腻了iTunes的音乐。郑钧的私奔以播到了45遍了。 马上马上就到纽约了。很害怕,更期待。我们就是在这样害怕期待中过着日子。很美很好。 他说一安顿好,你一定要开始好好的写。一天两个小时。好好的。

p. 34 我点头。成为另外一个人并不容易,成为另一个名字并不难。-  海边的卡夫卡 死活也爬不上MSN,生活就是一种玩弄:挣扎吧,宝贝儿。

今天去上班了。好像7:30刚醒,一眨眼就变成22:05点了。一天面对着电脑,读读写写搜集搜集采访采访。有的时候,自己的认真与努力让自己感动半天。有的时候,无所事事的时候,自己的懒散也能让自己惊讶半天。总而言之,现在是22:08点,一会儿就会变成23:00点了,23:00点以后就睡了,睡了就又醒了,醒了后呢?

醒了后就是明天的24:00点了吧。

最近有点冷。抓住胸,挖颗心,就是那里。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还是孤独的。一个人可以把自己孤独死。可是我缺的不是人也不是物更不是音乐电影。我发现:越有家的人会越想家。我不想要lover(don'tbestupid, 我当然想要lover),我不想要最好的朋友(don'tbestupid... well, just don'tbestupid),我想要的只是爸爸妈妈,只是姥姥家,只是大姨二姨三姨四姨大舅小舅,只是几个疼我的哥哥,只是长大的妹妹。

我毕竟还是小孩,好强后挂着好多依赖。可是我并不懂这个世界为什么非要那么大,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非要分离,更不知道为什么走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