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画报

living well is the best revenge

世界上最不幸/诡异的发明:Christmas in China 商场里不停的播放圣诞节歌曲。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我朝天朝地朝身边的美女瞥了瞥,很认真的确定了自己在地球上的坐标位置。手攥在口袋里,很紧很紧。再松开。松。恩。还是不喜欢荧光灯。

周末玩过头了。 薄薄的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童话故事中的一个女孩,可爱的不可不怜惜。说话是活生生的卡通宝贝,眼神却含有个性的刚强。还有23 岁已成婚的猫眼美女,办事干脆,说话大方,什么歌都能唱。她只比我大两岁,却好像比我成熟两倍。她唱的摇滚最好。还有要去我逃走地方的女孩。她轻轻地说了三个字,说出了我千里之外的半辈子,吓了我一跳。世界好小,越来越小了。还有... 还有很多,但是现在想想我也搞不懂了。我只能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有点促头+神经质,我。

该死的圣诞周末要去北京找莎撒娇。xx俱乐部在北京有什么xx派队,要放一个关于柏林文化的艺术电影。我一点都不想派队,但是自从Jeff提到柏林是现在文艺界最活跃的地方以后(他说,纽约死了,东京也死了。现在柏林是艺术家和年轻人的天堂。柏林有便宜的房租,满街的画廊,咖啡厅,和卖艺人),就对这个想象中很规矩,很整洁的地方产生好奇。总之觉得这好像是老天爷的安排。不过,除了这个柏林以外,只想跟她安静地好好聊聊。21岁的我们显然比16岁的我们傻了很多,这是我们要认真分析的一个问题。

很喜欢最新一期的《城市画报》。 (我服了这杂志了。 我爱死这个杂志了。) 一篇“离岛乐活”读了好几遍。 她说好想做现代农民哦。 我说被城市打败了,精神颓废了,就搬到草莓帝国吧。

他现在正在种草莓。 我说你哪来得地种草莓啊,再说大冬天的。 他说就种在花盆里,保持20C温度,好好保护,就可以了。 自己种的草莓,会不会很美味?

在那边上大学唯一喜欢过的男孩叫Nolan。Nolan. 我曾经傻傻地告诉他过,你的名字起的很好。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大一一半儿都过了。他在草坪上很卖力的玩飞碟。眼神如此镇静。长长的头发扎成紧紧地一小团,带个班丹纳花绸。总被太阳抚摸的铜色皮肤发亮。我呆了。从来没在学校见过这么有风度的人。后来打听才知道他是“田园派,” 住在我们学校的一个农夫特区,不经常到本部。第一次跟他握手时,我们在特区的草坪原上交叉。我和静,他和他的朋友。他头发披在肩上,笑得很灿烂,手很暖。他说:是清清吧。他是玩吉他,打鼓,很有gypsy feel的男人。我很容易喜欢上这种男人。

这种男人很难爱上。

最后一次跟他聊天,聊得很长。他大四了,说他毕业以后要流浪,去拉丁美洲。他看着我的I <3 NY T须说你要去纽约吗?我点头,说:在纽约也能看见星星的。他回:“天上看朦朦的星星,地上一片水泥地。” 我把这句话说给莎之后,莎说:水泥地长人,不长玉米。” 我笑了很长。我们野心勃勃的。我们要征服传说中的纽约。那时候的Nolan在我的眼中是小说中的人物,是无法追求的,是太浪漫,是不理智的。所以他最完美的时候是我不知道他名字,笑得很灿烂的时候。可是现在我觉得他应该过的很快乐。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地球的另一面,过自己无忧无虑的“乐活。” 也好。也好。

完美的早晨

ingredients:一小块昨天看了就馋了就买了的黑米蛋糕 一杯速溶奶茶泡在木鱼石杯里 一瓶qing.qing专用食品山楂果茶 一本高木直子《一个人住第5年》 一本小说 新一期的《城市画报》 一达昨天改完的稿子 两张昨天改完的简历 当然还有该死的笔记本啦

最 近办公(什么办公,你有什么公,你是在过懒散的日子给自己安慰吧 )搬到朝着太阳的客厅。在自己的房间里总是迷迷糊糊的,浮躁的把时间浪费在网上。我喜欢去 咖啡厅只是为了换个环境,让自己静下来。不过天冷了,人也懒了,再加上总在奶茶上泡钱没什么成就感。家里的客厅正好有个小桌子,还有环周音像。早上阳光灿 烂时工作,晚上开一个小台灯在黑暗里(有时候在电视上放个安静的,颜色鲜艳的电影或者演唱会演出)工作。以后如果在家里有办公室的话,一定要很大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