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哩漫步

春天到,花开放。外国人纪念耶稣复活日,中国人忙着为祭祖扫墓。我不信教,更是在老爷墓地千里之外。要不是几个过路人提起清明,恐怕又忘了。其实对中国的几个传统节日,列清明,端午,中秋,我是一直都很喜欢的,只是在海外没有什么气氛,只好开始了除了春节外什么节都不过的习惯了。不过说回来了过节不就是猛吃猛睡嘛,不管是春节或者圣诞。 说走题了。主要要说的是,周六clubbing两点完事之后,一个人在Chelsea散步。天气很暖,但带有凉风。夜晚很安逸,但不寂寞。最迷人的《春晚》在眼前,我就缺了个自行车。第二天跟男友沿着Brooklyn海岸行走了8哩。Verrazano大桥的确壮观。今天早上醒来感觉被拖拉机拖了一晚。

关于melancholy

前几天跟刘佳吃饭,谈到忧郁对写作,对创作的一定启发作用。我坚持没有忧郁感的人是很难“创造”的。这也不是什么新发觉,Aristotle比我先到一步,在四世纪他就说过 “all men who have attained excellence in philosophy, in poetry, in art and in politics, even Socrates and Plato, had a melancholic habitus; indeed some suffered even from melancholic disease.”  以前在上高中,上大学的时候我是个爱沉迷在黑暗里听音乐的孩子。现在再听以前比较忧郁的播放表--Placebo, The Notwist, Yeah Yeah Yeahs, Broken Social Scene, Radiohead, Cune, Kevin Shields, Thom Yorke etc etc--说实在的,有点咽不下去的感觉。我认为这一方面是因为我长大了,快乐了,不需要这种artificial darkness的感觉给自己创伤。另一方面就是我快乐的平淡了,无聊了,连博客也一个月才碰撞一次。可是,就像刘佳说的,多写的话也就是今天去了哪里玩,前天去了哪里玩。

很少被感动。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多在纽约一直很少被打动。我的确快乐,可是我失去了最基本的动力,来自于危机性的动力。

惭愧。先不说中文了,就是英文,我也好久没有动笔了。亏得我能跟友人说我什么什么想写中国的。不动笔的人,到底能写什么? 今天呆在家里喝水吃维他命C---病了,总得要恢复。恢复,也不可能一直睡觉。周末看了个叫《听说》的电影。故事发生在台湾,主人公们骑着MOPED荡漾荡漾.... 好干净的画面,好美丽的世界。

蘑菇的生日

还有一二三天就又是孙小姐的生日了。而我还是像一二三年前一样坐在电脑屏幕另一边,写情诗,找图片,拼感情。细读友人们的博客(今天RSS了一堆):X是今年见到友人,明年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哪里重逢了。Y的朋友要去英国工作了,因此Y的手机中又多了个空号。面对这种唯独在21世纪存在的距离问题,我只想对着城市轰隆大喊一声。世界你太大了。互联网我厌倦你了。我想看到的是眼珠,是双瞳,是the expression of humanity。我想听到是真正的笑声,不是PPLIVE上的,谢谢。 借此机会,我要为全世界被距离隔开的朋友们祈祷,祝福。

还有你,利用互联网,我想送你一首歌,前几个月去看的乐队,让我想起我们的rock n' roll days。Sonic Youth那天我穿的外套,你穿的裙子,毛麻和熊猫的白衬衫。我不会忘记那些场景。我会每天提醒自己是怎么走到今天的,更希望我们绕了一圈后可以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喝杯清茶。i wish for you to forever burn brightly,marmalade fi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