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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麻木的不行了

昨天梦见了朋友,今天给他写了封很短的邮件,描述了下梦中的情景。我在梦里跟他说我和男友分手了,他站在公园的旋转木马上,用着一种很无奈的眼神对着我说,“我知道。” 邮件发出去没多久他就回了。如果知道读完后会哭的话,我就等到黑夜再给他写了。他说,你在中国一定很好,having the time of your life and loving China and loving how good it feels to make decisions that march to the beat of your heart... 或者你也很寂寞。或者,两者都有。 他说,伤心的时候,就给我写信吧,我一直在这里。

最近跟许多朋友恢复了联络,搜集了一个一个的 "Hi"与“Hello"的主题,发现自己是个幸福的人。发现好多好人可以停下来说,"hey, anytime." 这些人不是密友,有的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出于某种缘分,某种本能,需要的时候,他们的爱就像热气球一样支持着我。感激他们。

不过他说的对,最近因为怕寂寞,每天都需要找人一起泡。已经很久没有安宁的呆在家里读书写字了,也不想。对无数的活动只有yes的回复,对所有的朋友邀请更是积极,就怕没事干也要手机短信几条逼人与我共餐。最后是兴奋还是筋疲力尽,我也难说。

我会想到他安逸的笑容,我会的。特别喜欢他的手,他的脚,是如此干净的。他就是个干净人,比我现在认识的所有男人都要干净。有一天,他有可能会忘记我,可是我永远会记住那幅笑脸,在人群中冲着我笑的干净人。

我希望你好,一定要好。我爱你啊,你一定要好。我爱你啊。我希望有一天你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我希望你能不要忘了我。

Posting Lyrics

这是他妈妈送的诗。他的爸爸妈妈都是大好人。其实跟他分手后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就是:再也不能见到他们了,也不会成为他们的女儿了。他们家的人都是大好人。 One Art BY ELIZABETH BISHOP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so many things seem filled with the intent to be lost that their loss is no disaster.

Lose something every day. Accept the fluster of lost door keys, the hour badly spent.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Then practice losing farther, losing faster: places, and names, and where it was you meant to travel. None of these will bring disaster.

I lost my mother’s watch. And look! my last, or next-to-last, of three loved houses went. The art of losing isn’t hard to master.

I lost two cities, lovely ones. And, vaster, some realms I owned, two rivers, a continent. I miss them, but it wasn’t a disaster.

—Even losing you (the joking voice, a gesture I love) I shan’t have lied. It’s evident the art of losing’s not too hard to master though it may look like (Write it!) like disaster.

后海的船

亲爱的已经不再写博客的世界: 当夜晚终于把世界刷黑,当黑夜终于把喧哗吞没,当话也没了,情也尽了,我想我也只能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照映下自己的黑眼睛。在连着第五天深夜回家,镜子面前发呆时,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毕竟,我们一生过来,其实很少能看到自己的脸,很难看到脸上的皱纹,思绪,忧愁,快乐。只有在镜子前的刹那,重新认识自己。

你是谁?你相信什么?

我想这几天是我过得最有成就感的几天。 我想这些外国人天天酗酒创作自娱自乐是不是真的很美好。 我想倒在床上像睡美人一样就那么昏迷不醒100年。 我更想爱,把这里的一切一切紧紧的拥抱,死都不放。

I & II but no III

I 缘分 | 本能 姑娘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黄色吗?因为你最喜欢黄色。我从小就佩服你,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

多年后,姑娘考上了长青藤,毕业后来到了大纽约,在享有声望的金融公司工作。奋斗是姑娘的本命,美好的未来是她的,金子银子也是她的。而谈起怀旧,只有姑娘能与我感叹15多年前在俄亥俄小镇的许许多多。她说,能在纽约再次见面,这就是缘分吧。我想告诉她,借用她最欢的《还珠格格》的台词,这是本能。就算我们分别漂流到世界尽头,我也会一样祝福,一样相信总有一天,我们又可以散步Highline,论述人生。

II 蛇舌 | 脑残

"Know what a forked tongue is?"

"One that's split in two?"

"Yeah, like the tongue of a snake or lizard. Except sometimes ... they don't belong to a snake, and they don't belong to a lizard."

He deliberately removed the cigarette from his lips and stuck out his tongue. Its tip was clearly split in two, just like that of a snake. Then I watched, transfixed, as he lifted the right tip of it, then skillfully grasped his cigarette in the crux of the 'V.'

记录一下成长。大一时很喜欢金原瞳的《蛇舌》,现在已经读不进去了。扫描了第一页,为当年自己18岁的灵魂感叹了下下,合上书,第二天归还图书馆,然后借了一堆关于欧洲历史的书籍,远离虚拟世界。

在国内的时候,难免不听流行歌曲。某某天听着听着S.H.E.猛然发觉,靠,这玩意儿真单纯,真健康,真脑残。我就这么瘫痪乐呵下去,也不至于投靠椎名林檎,sigur ros,interpol这种败类吧?

Incinerate

绒绒。 昨天我又看到Sonic Youth了。

他们站在台上,还是一样年轻。只不过这次,我没有站在最后一排装酷,你也没有每过几首歌就从前排跑到后排来,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向我会报前线有多么high。显然,长发混乱额头出汗的你确认了我理智的决定。我一直坐在后面俯视这一切切。我没听出来post-punk有多好。我只记得烟的浓味,你的花纹短裙,人海的跳跃,像侯孝贤电影一样在我周围盘转。

我只记得高兴。

哈。

人人都是贾宝玉

前天好不容易16-7摄氏度,夜晚派对的女郎们个个穿着迷你裙上阵。她们露着大腿,嘴角带着笑容,眼角含有醉意。青春就是王道,能露大腿就是自由。而我和几个女生朋友依然抱着我们的大衣,红酒一口后还是哆嗦一下。 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出口:我活的越来越象贾宝玉了。

是这样的,最近我猛然发现身边有才气,漂亮的女孩实在太多了。大家个个都是林妹妹宝钗探春晴雯。荣府再大,能聚集那么多优秀女子实在有些不考谱。其实故事中的男人也不少,只不过他们代表司法腐败(贾雨村),扭曲的性心理(贾瑞),好色纵欲(贾琏)等等(我只进攻到第八回),几乎没一个是好东西。而女儿们是从小姐到丫鬟都是优良的标志,或者因为“生于末世运偏消” ,代表时代的种种无耐与无情。

好女人是那么许多多,读者很难不问到:宝玉前世修了什么德能在美人儿堆里长大?

石头记不提,我想很认真的感叹一下:好女孩不难找。好女孩到处都是。现在这时代的美女才女太-多-了。纽约十二钗就不提了,回想我一生接触过的女友们,个个都是极好的。

我呢,只能象宝二爷一样欢心。 丫头们万岁。男人们加油吧...

人人物物

I朋友G前天过30大寿。他眼睛里带有醉意的感叹到:”明天!明天我就drop out研究学院,搬上海,娶媳妇,生孩子去!” 明明是在开玩笑,可是一样让人心疼。告别的时候,我只能轻轻的说一声,”明天,明天就去上海吧。”

朋友是典型的美籍华人。他在纽约长大。爸爸是中餐厨师。身边的一堆朋友也都是纽约华裔,可以看出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要好朋友。因为工作实习机会,他今年在上海生活了一夏天。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宣布明天就要回上海了。

陌生人很难看出这家伙有30了。他个子较小,脸上永远挂着玩童的笑颜,是个活生生的卡童人。有可能就是这一点让人怜惜吧。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在纽约长大,朋友圈圈围的30岁孩子就这么迷恋上了中国。不怎么着的就上海这个,上海内个。感觉着了魂似的。

着了魂了,我们这些怀有中国梦的美国孩子。

II 为了跟Mad迎接19号上映的哈利波特,我花了将近一周时间把第七册读完。说读完不如更确确的说把书吞噬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好歹是读哈利波特长大了,从第一本爱上了小天狼星直到今天的全体中毒,我只能对作家的想象力致敬。感谢她给我们童年带来的一个奇妙的世界。 III

最近认识了些姑娘,也重新认识了些姑娘。纽约就是没时间。不对,纽约就是比较杂,见谁都得隔两周。有时候我想,认识了好姑娘是不是就该抓着不放,每个周末都跟她,培养友情。而纽约就是这周末必须去的生日,有希望的感情,重重的的友情,更多的有趣陌生人,没有时间去认识的人人物物。

散伙后,我们都还是城市里的寂寞人群。热了,冷了,感动了, but whatever。明天还是要上班。

IV

男人更别说了。我一个人在付生日会的路上时,三个人 (二男一女) 擦身而过,其中一个男孩突然转身大喊过来,”喂!你要不要一起出去跟我们玩啊? 你看我们两个男的一个女的你加如正好!”

我看了看她们三人俊男美女的,好象不是疯子,只不过喝醉了吧。金发的女孩无奈的笑了笑。刚刚大喊的男生又come on了一声。他长的是典型外国人的英俊,笑得很灿烂。Come on, 他说,象电影主角那样伸出手。

而我最钟爱的纽约已经不是属于20岁我的热血纽约了。我不会呆在union square期待与陌生人邂逅,也不会遇到法国帅哥,更不会半夜去什么睡衣派对还有什么地铁派对。

Come on, 他说。

我摇了摇头小笑了一下,I wish.

遗失

上星期把钱包弄丢了。钱包里放的现金还挺多的。再加上个人信用卡,银行卡,工作的 信用卡,驾驶执照,图书馆卡,医疗保险卡,我发觉过来之后又就那么“卡卡卡”的坐下去了。 发呆缓过来之后,世界还是老样子。眼都不给我眨一个的蓝天白云。安安静静。那一切一切的宁静仿佛在嘲笑我,而我呢,又能怎么样?认了呗。其实承认了失败以后,一切一切也好办了。我认认真真的给个个银行和保险公司打电话,把自己的生活一片一片给赎回来。新生活是崭新的几个卡片。信用卡好像还高级了一当。

人,第一要服输,第二要敢输。一无所有之后,也就真相大白了。

当然,我能说这种大话只是因为还没人一下子唰唰唰把我的命刷干吧。

IQ84,瞳,贵方,足跡,笑颜

听Laruku,读歌词,发现自己的日文水平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或者说,对自己的要求不太高,能读出几个汉字就自以为是了。或者说,因为毕竟是Larc歌,什么虹啊,永遠啊,足跡啊,也就那么几个词吧。十六七岁的我毕竟是花了几个大下午把日文,罗马字,然后中文翻译过来的歌词挨个的拷贝+粘贴到iTunes上的。 年轻时候真好,极端一些真好。

我认识过两个酷爱日本过极端程度的姑娘们。一位是通过Laruku认识的Ania老大,另一位是大学同学。两人的日文都是惊人的流利,而她们的学术方法便是把酷爱转变成热情。Ania就是听歌读词看Popjam死活的把日文给追星的学出来。我从来没见识过这种着迷的力量。语言天赋是有,可是更令人惊讶的是她们好像能把日本的精神肉体化,在学习日文中,她们能够变成日本—日本姑娘的打扮,日本人的举止,日本的歌,日本的男友,日本日本日本。我就是再怎么喜欢日本文学也走不到那个地步,可是我很敬佩她们。真的,不光是语言天才,而是她们可以勇敢的努力的彻彻底底的让自己头朝前的裁下。

能够勇敢的努力的彻彻底底不顾一切的去办一件事情,好强。

至于剩下的我们,只好满足于中文翻译的《IQ84》,只好慢慢的前进。

说到《IQ84》,刚刚读完第二回合。这次读村上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把日本文学与动漫缠结一体了。青豆和天吾小时候的一幕让我想到NGE里Kenji与谁谁谁的一幕。ふかえり更像是某某个小仙女。再不去日本的话,我心中的日本有可能会永远停留在二度空间了。一个卡通人版的民族。

夜游者

最近开始晚上跑步。在八点,十点,日落,黑天之间,总会感到很平静。跑步让人感觉很渺小,无耐,但是坚持到底,也会感到很伟大。不过我现在跑几步就累得半死,还是离伟大很远。记得上中学和高中时,经常会一个人傍晚溜旱冰去。溜着溜着就倒在个山坡上发呆,听音乐,看星星。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白痴了,可是我还是喜欢夜里行动,感觉夜里是私人的空间,是该去打造自己的时刻。不过最近睡的也早,能十二点合眼入梦最好。 再想报告的就是最近三个月来一直在上一门很强的广告课。我实在是爱死这堂课。每次上完整个人好像被重新启动似地,只想征服世界征服梦想。其实真的也不是因为我怎么热爱广告行业,而是因为两个老师是非常负责任,非常幽默,非常赞的。

我倒,最近中文烂的连三年级水平都不到了。

快到十二点了,拜拜。

关于melancholy

前几天跟刘佳吃饭,谈到忧郁对写作,对创作的一定启发作用。我坚持没有忧郁感的人是很难“创造”的。这也不是什么新发觉,Aristotle比我先到一步,在四世纪他就说过 “all men who have attained excellence in philosophy, in poetry, in art and in politics, even Socrates and Plato, had a melancholic habitus; indeed some suffered even from melancholic disease.”  以前在上高中,上大学的时候我是个爱沉迷在黑暗里听音乐的孩子。现在再听以前比较忧郁的播放表--Placebo, The Notwist, Yeah Yeah Yeahs, Broken Social Scene, Radiohead, Cune, Kevin Shields, Thom Yorke etc etc--说实在的,有点咽不下去的感觉。我认为这一方面是因为我长大了,快乐了,不需要这种artificial darkness的感觉给自己创伤。另一方面就是我快乐的平淡了,无聊了,连博客也一个月才碰撞一次。可是,就像刘佳说的,多写的话也就是今天去了哪里玩,前天去了哪里玩。

很少被感动。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多在纽约一直很少被打动。我的确快乐,可是我失去了最基本的动力,来自于危机性的动力。

惭愧。先不说中文了,就是英文,我也好久没有动笔了。亏得我能跟友人说我什么什么想写中国的。不动笔的人,到底能写什么? 今天呆在家里喝水吃维他命C---病了,总得要恢复。恢复,也不可能一直睡觉。周末看了个叫《听说》的电影。故事发生在台湾,主人公们骑着MOPED荡漾荡漾.... 好干净的画面,好美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