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流行歌曲 看流行MV 一年不见的杰伦哥哥风格变得俗的要死 听黄蓉的爸爸妈妈 听UTADA 听黄立行 发现很多歌曲会提到9-5 以前没有经验 现在聆听 大声说: HEY 给我一分钟的快乐吧! 听中文的流行歌曲,因为要死活咬死中文

看 看屏幕 9点到5点的电脑屏幕 看电话 看iPod 看电视 看电影 看到你的眼睛里的我 如此......

摸 摸默莫磨末

吃 喝 法拉盛好多好吃的 当个中国人好有口福

闻 到 春 天

下雨下雨一直在下雨 我想,一半雨不如给北京好了

北京 灰地 尘泥 我们总是喜欢相反的地段 北京 北京欢迎你

crazy people

Ms. Sun挥摆着饕餮,一直傻笑。Mr. Mao没变,还是很像羽山秋人。 星期三正式开始在School of Visual Arts上班。 紧张。有点兴奋。更紧张。 家宇明天开始在联合国实习。 我觉得,他一笑就世界和平了。 上豆瓣,豆瓣真好,比Myspace, Facebook都好多了。

来个图

日志是要坚持的

我跟他说:我在这里是写不出来的。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为,这是借口。就算是借口,他也未必明白。我只知道,纽约是那么巨大,综合了那么多形容词,得到那么多艺术家的赞美,迷茫,感叹,我能算什么?我只能变成一颗小螺丝钉,使劲抓住这座庞大的机器。这就是生存。我是一直拿纽约和北京这样打比喻。在纽约你再怎么牛也只不过是机器的一个部件。没有你,它继续动转,前进。你就是一个钉子。而在中国,什么都不是的你,也是了。这就是生存。生存透过梦,一连一个梦。透过小时候在草坪上旋转的感觉,阳光刺眼。我拍。我真怕哪一天被梦惊醒,而我还没飞过。 认识了很多人。有时候交往多次的友人不比在地铁交换过一眼的陌生人。有时候,情人也会像是陌生人。就连镜子里的自己更像。而对陌生人的故事我已经不在感兴趣了。友人说我是老了。我不懂。我只觉得自己是那种在哪里哪里呆不住的孩子,总想飞。等我真的飞回北京的红墙灰天,八成累死了。八成被期待淹没。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是个简单的卡通人,不是日本动漫那种,是美国人做出来的动漫那么正义,单纯。没有记忆的卡通人。老爷的鸟笼子在我的脑海里摇啊摇,荡啊荡。我骑自行车一直那么骑下去,窜窜窜! 漂亮的姑娘们又是那么冰雪聪明。我只是想,我只是怕,有一天会不会不能再跳皮筋。友人说的话已经感动我过一辈子。姑娘的第一个“我喜欢你”短信。友人的:又不是外人。外人,里人,为什么,有些人,认识一次,可以坐在他的小屋里,看唱片,听音乐,回忆云南,跟他家里人吃饭。记得那次,几个朋友在ray家老么远聚会,97骑车还走丢了。我要永远记住97的话,清儿现实虽然残酷,但也别忘记自己的理想啊。我可是死活背着自己的理想来到这个城市的。我可是有那么多相信我的人来到这里的。我可是我操我操我操我真她妈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才能再见到你。一分钟的见到你。两分钟的见到你。一星期的见到你。一个月的见到你。为什么最后那么多死线。2007年的夏天,是大声展在北京的最后一天,我和个陌生人在早上5,6点同路打车。他给了我他的名片,要了我的MSN,他说,大家以后一起玩。明天我飞美国,我说。

世界太大了。你中英双通,国际化,你真幸福啊,陌生人跟我说。 我小时候看西游记看白娘子看呆了,痴了。 这里的陌生脸好多,我都找不到北了。

中南海

今天猛听中国摇滚。Carsick Cars, Joyside, Re-Tros, 二手玫瑰,郑钧,我在想,我的Rock n' Roll Hero到底去那里了?说唱也转了一圈,什么郝雨, 费尼克斯,葡桃,把哥哥那一套全搞上去。记得那年在南开参加了Rock n' Roll组认识了很多朋友,去了二手的演唱会还因为POGO给晕倒。有时候回想在中国日子如同回想一个电影,不敢肯定某某个片段真就是自己的生活。而我这一生还没有那么high过,精神上的一种高。不像美国孩子们喝酒抽大麻派对这种。我真的有点厌倦美国孩子们的玩法。虽然现在时尚中国小青年也是泡吧喝酒着玩。莫非我老了。我是真老了。我好烦这种溜酒吧,坚持无聊酒吧的对话。这么个大纽约,一点刺激也没有。我讨厌外国人的玩法,抵制三里屯的存在,讨厌酒,讨厌烟,我很无聊。我只需要我的音乐,我的更无聊的朋友们,我们一起在后海泡。 你明白,只有在你那里,我才能静下心来。 北京北京2006。 我永远爱你,爱死你个跳皮筋。

失控

人生真就是电视剧么人生真就是电视剧么 人生真就是电视剧么 人生真就是电视剧么

莎姑娘,你保重。我记得,去年对你说过的,我说,你跟你的男人,我跟我的男人,这就是我们的命了。 傻姑娘,你那么聪明,漂亮,我这一生还没认识过电影主角呢。而你演的真太逼真了。我呆了。 你保重。

春天

都说春晚一年不如一年,可我还是要早上8点爬起来看。因为我想。今天晚上自己给自己做中餐美食,做了好多,吃了好多,剩了更多。因为我想。 明天中午跟朋友们一起吃早茶,庆祝新年。因为我想。 爸爸说,搬到厦门的时候,要买辆自行车沿着海边的专用道去厦大。 好想。

最近在读很变态的书。70后的女生。自恋,喜欢女人的女人。受不了。放下。

生存啊,是不是很难,很艰苦?可是又是那么简单,温馨。有的时候走在纽约的大街大道,加映在蓝天高楼之间,总会有种“我成功了”的错觉。在这座灰色城市里,长大了很多。在这座蓝色城市里,被阳光刺眼了许多次。我喜欢纽约的冬天,虽然寒风刺骨,可是蓝天永远顶在最高Tower的再一层。只有在这种有层次,有立体的城边我才能感到安全感。多年在乡村的结果吧。跟远方乡村朋友电话聊了聊。姑娘每天开车15分钟到公司。姑娘干着很稳定的工作。姑娘是内种22岁快42的女人。朴实,躲开了我们在青春怀抱的做作。我跟姑娘说姑娘我每天他妈做1小时地铁上班而且我喜欢我喜欢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读过这么多书过。

这里真的是,让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无时不在进步,学习的城市。有种子的孩子应该直奔这里,上学,上学有啥用啊。

我又过激过分了。

家宇儿听完绒儿歌问起:你们到底是不是Lovers?

新的一年来,好多祸福之间还就是一个命。大家抓紧就好。向上,向上,向蓝天冲刺。

心乱

纽约季节跨入snow, freezing rain, freezing drizzle的可怕寻坏。而我却又莫名其妙早上六点钟起床。来纽约刚过三个月,已经辞职了一次,我不亏是跳槽女王。永远保持在三个工作之间挣扎。我也不愧是工作狂。当了这么长奴才,只记得小舅的一句话:你去纽约要把能学的学会了,吸取经验,将来一定要自己当老板,给自己干。都说咱们天津人懒,胆子小,我们是天生性格满足。就连让我当大老板的小舅也是,至今没有干出什么事业,从当初贩卖子电影磁带到赌博被抓。小舅小时候的铁哥们现在个个是大官。而小舅则无所事事,从饭局飘饭局。人生就是那么走出来的。想象当年我这么大的小舅,一定是生气十足。他交际广博,能力又强,人长得又帅,被舅妈那么能干的女人挑走。而天分最后还是靠不住。 我搞不懂自己想怎么样,继续努力吧。爸爸要搬到厦门了。厦门,我也想去。在那里飘飘一个夏季,喝茶,散步。爸妈能在厦门养老,真安心。

得,好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