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azy people

Ms. Sun挥摆着饕餮,一直傻笑。Mr. Mao没变,还是很像羽山秋人。 星期三正式开始在School of Visual Arts上班。 紧张。有点兴奋。更紧张。 家宇明天开始在联合国实习。 我觉得,他一笑就世界和平了。 上豆瓣,豆瓣真好,比Myspace, Facebook都好多了。

来个图

日志是要坚持的

我跟他说:我在这里是写不出来的。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为,这是借口。就算是借口,他也未必明白。我只知道,纽约是那么巨大,综合了那么多形容词,得到那么多艺术家的赞美,迷茫,感叹,我能算什么?我只能变成一颗小螺丝钉,使劲抓住这座庞大的机器。这就是生存。我是一直拿纽约和北京这样打比喻。在纽约你再怎么牛也只不过是机器的一个部件。没有你,它继续动转,前进。你就是一个钉子。而在中国,什么都不是的你,也是了。这就是生存。生存透过梦,一连一个梦。透过小时候在草坪上旋转的感觉,阳光刺眼。我拍。我真怕哪一天被梦惊醒,而我还没飞过。 认识了很多人。有时候交往多次的友人不比在地铁交换过一眼的陌生人。有时候,情人也会像是陌生人。就连镜子里的自己更像。而对陌生人的故事我已经不在感兴趣了。友人说我是老了。我不懂。我只觉得自己是那种在哪里哪里呆不住的孩子,总想飞。等我真的飞回北京的红墙灰天,八成累死了。八成被期待淹没。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是个简单的卡通人,不是日本动漫那种,是美国人做出来的动漫那么正义,单纯。没有记忆的卡通人。老爷的鸟笼子在我的脑海里摇啊摇,荡啊荡。我骑自行车一直那么骑下去,窜窜窜! 漂亮的姑娘们又是那么冰雪聪明。我只是想,我只是怕,有一天会不会不能再跳皮筋。友人说的话已经感动我过一辈子。姑娘的第一个“我喜欢你”短信。友人的:又不是外人。外人,里人,为什么,有些人,认识一次,可以坐在他的小屋里,看唱片,听音乐,回忆云南,跟他家里人吃饭。记得那次,几个朋友在ray家老么远聚会,97骑车还走丢了。我要永远记住97的话,清儿现实虽然残酷,但也别忘记自己的理想啊。我可是死活背着自己的理想来到这个城市的。我可是有那么多相信我的人来到这里的。我可是我操我操我操我真她妈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才能再见到你。一分钟的见到你。两分钟的见到你。一星期的见到你。一个月的见到你。为什么最后那么多死线。2007年的夏天,是大声展在北京的最后一天,我和个陌生人在早上5,6点同路打车。他给了我他的名片,要了我的MSN,他说,大家以后一起玩。明天我飞美国,我说。

世界太大了。你中英双通,国际化,你真幸福啊,陌生人跟我说。 我小时候看西游记看白娘子看呆了,痴了。 这里的陌生脸好多,我都找不到北了。

中南海

今天猛听中国摇滚。Carsick Cars, Joyside, Re-Tros, 二手玫瑰,郑钧,我在想,我的Rock n' Roll Hero到底去那里了?说唱也转了一圈,什么郝雨, 费尼克斯,葡桃,把哥哥那一套全搞上去。记得那年在南开参加了Rock n' Roll组认识了很多朋友,去了二手的演唱会还因为POGO给晕倒。有时候回想在中国日子如同回想一个电影,不敢肯定某某个片段真就是自己的生活。而我这一生还没有那么high过,精神上的一种高。不像美国孩子们喝酒抽大麻派对这种。我真的有点厌倦美国孩子们的玩法。虽然现在时尚中国小青年也是泡吧喝酒着玩。莫非我老了。我是真老了。我好烦这种溜酒吧,坚持无聊酒吧的对话。这么个大纽约,一点刺激也没有。我讨厌外国人的玩法,抵制三里屯的存在,讨厌酒,讨厌烟,我很无聊。我只需要我的音乐,我的更无聊的朋友们,我们一起在后海泡。 你明白,只有在你那里,我才能静下心来。 北京北京2006。 我永远爱你,爱死你个跳皮筋。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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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姑娘,你保重。我记得,去年对你说过的,我说,你跟你的男人,我跟我的男人,这就是我们的命了。 傻姑娘,你那么聪明,漂亮,我这一生还没认识过电影主角呢。而你演的真太逼真了。我呆了。 你保重。

春天

都说春晚一年不如一年,可我还是要早上8点爬起来看。因为我想。今天晚上自己给自己做中餐美食,做了好多,吃了好多,剩了更多。因为我想。 明天中午跟朋友们一起吃早茶,庆祝新年。因为我想。 爸爸说,搬到厦门的时候,要买辆自行车沿着海边的专用道去厦大。 好想。

最近在读很变态的书。70后的女生。自恋,喜欢女人的女人。受不了。放下。

生存啊,是不是很难,很艰苦?可是又是那么简单,温馨。有的时候走在纽约的大街大道,加映在蓝天高楼之间,总会有种“我成功了”的错觉。在这座灰色城市里,长大了很多。在这座蓝色城市里,被阳光刺眼了许多次。我喜欢纽约的冬天,虽然寒风刺骨,可是蓝天永远顶在最高Tower的再一层。只有在这种有层次,有立体的城边我才能感到安全感。多年在乡村的结果吧。跟远方乡村朋友电话聊了聊。姑娘每天开车15分钟到公司。姑娘干着很稳定的工作。姑娘是内种22岁快42的女人。朴实,躲开了我们在青春怀抱的做作。我跟姑娘说姑娘我每天他妈做1小时地铁上班而且我喜欢我喜欢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读过这么多书过。

这里真的是,让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无时不在进步,学习的城市。有种子的孩子应该直奔这里,上学,上学有啥用啊。

我又过激过分了。

家宇儿听完绒儿歌问起:你们到底是不是Lovers?

新的一年来,好多祸福之间还就是一个命。大家抓紧就好。向上,向上,向蓝天冲刺。

心乱

纽约季节跨入snow, freezing rain, freezing drizzle的可怕寻坏。而我却又莫名其妙早上六点钟起床。来纽约刚过三个月,已经辞职了一次,我不亏是跳槽女王。永远保持在三个工作之间挣扎。我也不愧是工作狂。当了这么长奴才,只记得小舅的一句话:你去纽约要把能学的学会了,吸取经验,将来一定要自己当老板,给自己干。都说咱们天津人懒,胆子小,我们是天生性格满足。就连让我当大老板的小舅也是,至今没有干出什么事业,从当初贩卖子电影磁带到赌博被抓。小舅小时候的铁哥们现在个个是大官。而小舅则无所事事,从饭局飘饭局。人生就是那么走出来的。想象当年我这么大的小舅,一定是生气十足。他交际广博,能力又强,人长得又帅,被舅妈那么能干的女人挑走。而天分最后还是靠不住。 我搞不懂自己想怎么样,继续努力吧。爸爸要搬到厦门了。厦门,我也想去。在那里飘飘一个夏季,喝茶,散步。爸妈能在厦门养老,真安心。

得,好想睡。

生存

你知道吗,有时候,想用左手捂住右眼。有时候,想从沙滩的一半爬到另一半,顺着太阳,直到日落月出。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哪一步是正确的。 有时候,怀疑过去,那一年的夏天,是真是假? 你们在橘黄色灯下的黑影,真实的假轮廓。 青春,青春,青春,走出地铁,天刚刚亮。灰天,灰地,也很美。 其实每次都是从那里告别。 好像好莱坞电影一样,火车开走,走,走,还是要走。

他说,现在的你就像中国告别奥林匹克一样。 你们都刚毕业,不知所措,有点迷糊。 不知道怎么看对那大学4年。 不过这个对话是用英文。

还有,还有,庸俗了很多,所以,也相对的快乐了很多。 另外个说:还在纽约么?在那个if you survive it you can survive anywhere的城市? 恩。 呢。 but more and more we wonder if we wonder why?

reason one: http://www.redbullsnowboarding.com/snowscrapers/

winter festival. light up a white crystal blaze.

大总结

半夜就感到嗓子不舒服。干硬的像有块石头夹在喉咙里。醒来之后开始喝不同的药,下决心要活活的把扁桃体淹死。我最怕嗓子出毛病。自打初中我所有的病全都由扁桃体引起。大三时候终于把扁桃体割掉,现在总还是觉得留下根。喉咙一不舒服就要得大病似的。在纽约病是得不起的。对我们这些兼职没有保险的孩子们来说。我致力不喝酒不抽烟。第一其实我根本不喜欢酒更不喜欢烟。昨天去了一场HOUSE PUNK SHOW,地下室弥漫着烟酒的味道。我虽然没碰,但整个身体感觉衰了许多。不经不年轻了吧。面对一群群POGO,穿戴怪异的孩子,总觉得自己是个国外大使代表,来观察纽约青年人音乐文化的动脉。 不过昨天内场真不算烂。整个场地其实就是组织人的家吧了。地点也正好离我们一个朋友家很近。朋友住在Clinton Hill/Bed Stuy边界,是出了名的比较阴森,不安全的社区。不过因为房租比Williamsburg和布鲁克论其他时尚社区便宜些,很多年轻人聚集在此。话说有一次家宇和几个朋友(5,6个大男人和两个女孩吧)差不多11点半从朋友家外出到曼哈顿会见我和我的朋友,走到地铁站半路责备一帮高中大的孩子们骚扰,要抢他们的钱。还好他们当初没有太冲动,跟那帮人打起来。反而只是以为是一帮小毛孩子,加步走快不理罢了。要是里了他们还真就麻烦了。到最后其中的一个朋友(女孩)还是被吓哭了,说她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裤子搭扣上掐了一个手枪。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就很犹豫晚上去这个社区了。过街都有点提心吊胆的。不过进了场地却又变成一群搞ANARCHY年轻人的嬉皮天堂。墙上是一片挂布,宣布一些什么“Government is Violence"的口号。其实最后只不过是一群搞秀的孩子,大家穿的亮丽怪异,抽烟时也得摆个姿势,音乐一放就POGO乱地。酒也撒了,人也倒了,梦也园了。不过说实话,乐队不烂。很难归类,可以算是:Jewish Reggae Sky Nu-Jazz Punk吧。汗。

去完混乱的Punk House转个弯回到Park Slope,布鲁克论经典的上层阶级的社区。几个朋友在这里开个聚会,屋主是Dartmouth毕业的,吹风也来了许多常青藤的孩子。我最终决定还是比较喜欢玩设计的。美国上流社会给人感觉有点像英国的闭塞。他们的富有都是几辈子传下来的,给人感觉很不容易刺穿。不过其实还是很喜欢Park Slope朋友这一帮,个个可以算是个Global Citizen。几个人的爸妈要么在泰国,中国,就是日本,让人感叹。

话题回到玩设计的。前几天杂志会议认识了几个设计师,其中的一个跟Joe很相似,就是内中安安静静,很有品味,长得很漂亮的...欧洲人,我汗。他一笑我差点融化。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玩设计哎哦。